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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旗小说 > 狂妃·狠彪悍 > 第二章 山神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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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原本战北烈准备日夜兼程的计划,因着冷夏的到来,反倒成了两人的一次蜜月旅行。

    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四个多月了,这还是冷夏第一次离开长安,一路上自然心情极好,唇角时刻都牵着淡淡的笑意,连带着“媳妇好就是老子好”的战北烈也是如沐春风,眼角眉梢都飞了起来。

    此时虽是深秋,草木都凋零了不少,但行驶的途中总会碰见一些怡人的景色。

    浩淼无垠的落日湖,湛蓝的湖水碧波荡漾,一直延伸到天际,湖天相接竟分不出哪里是水哪里是天,到了黄昏,一轮红日恰恰镶嵌在碧蓝碧蓝的无涯天际,映的整个湖面金辉灿灿,银鳞耀目。

    迎风火舞的丹枫林,漫漫枫叶遮天蔽日,火色的一片,猩猩丹丹,仿若大片丹红的火焰缱绻起舞,沙沙摇曳中层林尽染,染红了萧索落寞的一秋残景,一眼望去,嫣红如火,风光明秀。

    战北烈和冷夏一路赏景慢行,悠然惬意。

    最先出行的几日,通常白天行一日,到了黄昏夜晚,总能进入一个繁华的城镇,晚上就在城镇内的客栈住下,逛逛夜市,品品小吃,到了第二日继续前行。

    直到出了长安有一周多的日子,渐渐的官道上开始荒凉了起来,有时行一日都未必能到达的了城镇,夜宿林间倒也别有一番滋味。

    记得第一夜没碰到城镇,两人不愿睡在马车中,就仰躺在草地上看着漫天繁星,冷夏被战北烈整整一夜紧紧的搂着,死都不松手。

    到了第二日一早,冷夏醒来,就瞧见了浑身抓痒的战北烈,她柳眉一蹙,将他衣服撩开,只见身上一片一片被虫子叮咬的痕迹,煞是惊人。

    荒山野岭蛇虫自然极多,纵然现在是深秋夜冷,也不排除有蛇虫出没咬着人。

    战北烈咯吱咯吱的挠着痒痒,“嘿嘿”傻笑道:“无妨,无妨!”

    冷夏顿时明白他是怎么回事,盯着他发红的身子看了半响,心尖儿溢满感动,难得温柔的回道:“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战北烈顿时舒爽了,心里一甜,美滋滋的眯着眼,什么手酸脚麻全身痒痒全部都瞬间消失,腾的一下站起来,立正答道:“为媳妇服务!”

    看着眼前天高云淡,金风飒飒,看着战北烈火热的投过来的视线,冷夏毫不吝啬的赏了他一记浅笑,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之感满满的充斥心间。

    车外钟苍三人和狂风三人骑马的骑马,驾车的驾车,偶尔拌嘴互殴,添了许多乐趣。

    时间流过,大多数情况下冷夏看着书,战北烈就看着她,沉浸在她的一颦一笑中,哪怕只是个蹙眉的表情,都让他无法自拔。

    此时冷夏终于在他一千瓦探照灯般的目光下,不自在的咳嗽了声,转眸瞅去。

    战北烈的小心肝儿顿时飘了起来,瞧瞧咱媳妇,那小眼神儿,流光溢彩,好看,真是好看!

    冷夏抬手捂着额头,对天翻了个白眼儿,当初怎么会觉得这人霸道凌厉若苍鹰,心思缜密铁血争锋呢?

    战北烈的小心肝儿再次飘了飘,瞧瞧咱媳妇,那白眼儿翻的,多优雅多有气质,好看,真是好看!

    冷夏终于受不了了,“砰”的一拍桌子,正要说话,战北烈已经一个高蹦过来,抓着她的手上下左右摸来摸去,心疼道:“媳妇,轻点儿小说

    冷夏一边被战北烈抓着手,一边无奈望天,自己是不是找了个麻烦呢!

    “爷,此地没有客栈茶寮,午时只能粗陋的用些了。”钟苍一板一眼的声音自车厢外响起。

    冷夏和战北烈自然都不会在意,两人虽说是皇室身份,但是冷夏本来就不是原装的,尤其在前世,执行任务的时候经历过各种艰苦的环境,对于吃的东西,能填饱肚子就可以。

    战北烈更是如此,他人生的大半时间都是在军营战场上度过的,那里的条件更是简陋,平日和边关战士们同宿同吃,若是被围困在山上,有时甚至连稀粥馒头都没有,就连野菜根他都是生吃过的。

    两人等了半响,外面还是没有动静。

    战北烈撩开车帘,看到的就是六个手下面面相觑的尴尬表情。

    钟苍板着张扑克脸,无奈的瞅了闪电一眼,叹气道:“爷,干粮买了,没带。”

    雷鸣一巴掌拍在闪电的脑袋,气恨道:“都是你这小子,竟然把干粮落在客栈了。”

    闪电摆出一副小媳妇样,对着手指,委屈的嘟囔着:“去北燕也是我,拿干粮也是我,还整天被揍……”

    牧天牧阳瞪了瞪眼,心想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,知道你去北燕的时候,咱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吗?

    水深火热啊!

    光厨房就不知道修缮了几次!

    自己可以饿,媳妇绝对不行,战北烈沉吟了番,冲着六人吩咐道:“走到水源边儿停下,钟苍留下,其他人进山打猎。”

    众人得了命令,在对闪电的疯狂怨念中,朝山内去了。

    战北烈和冷夏在车厢内憋了一上午,虽说悠闲惬意,但肯定是颠簸憋闷的,两人下了马车,并肩在小道上慢慢的踱着步。

    战北烈笑的见牙不见眼,只觉得这一路能有母狮子在身边,简直堪比天堂。

    冷夏拽着他走到水边儿,洗了把脸,水面上战北烈的脑袋顿时映了出来,两排白亮的牙齿倒影在涟漪中,陈述道:“咱俩有夫妻相。”

    冷夏深吸一口气,鄙夷的瞥了他一眼,懒得答话。

    战北烈在水里的倒影里比了比,越发的觉得,他和母狮子那就是天生的一对,地设的一双!

    就在冷夏的白眼,和战北烈的自娱自乐中,狂风五人就提着猎物大摇大摆的回来了,左手山鸡右手野兔,雷鸣还抓了只獐子,收获颇丰。

    几人将猎物朝地上一丢,对着地上的猎物,开始……

    大眼瞪小眼。

    猎物是有了,可是谁做,怎么做,这是个问题。

    他们可是战神座下的暗卫啊,要说杀杀人打打架探探消息,那绝对是一把好手,可这等厨房里的事哪里干过,哪里需要自己动手来做饭吃?

    若是王爷现在的安全有问题,他们一定二话不说冲上前去,哪怕是赴死!

    可是对这些玩意儿,那真是束手无策了。

    战北烈走过来一看,也是犯了难,他这些日子虽说厨艺进步了不少,每天变着花样的给冷夏做饭,甘之如饴。

    但做饭是做饭,他对这野外烧烤还真是没辙。

    他拧着眉头想了想,咂了咂嘴,极其的郑重其事,下令道:“上河边儿拔了毛,直接烤!”

    钟苍六人眼睛齐齐一亮,王爷果然是王爷啊!

    拔毛,这个咱会!

    忽然,一声万般无奈的叹息自河边传来,冷夏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七个异想天开的男人,拔了毛直接烤?

    那内脏呢?血呢?还有法吃吗?

    她虽说也不会做饭,但是对于野外生存却绝对是专家中的专家,前世不知经历过多少孤身一人独闯山林沙漠的情形,在那种地方,别说是烧烤,有钟苍应了声,马车朝着那边快速的前行。

    看山跑死马,看着极近的地方也跑了有小半个时辰,才到了门口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不大的村落,坐落在敞开的山脚平地上,只一打量着估计有个十余户的人家,村子虽小,却感觉温馨朴素的很,昏黄的灯光映在村子里,门口坐着拉家常的几个妇女。

    此时,这几个妇女都被他们的到来给惊住了,毕竟是偏僻的地方,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?

    豪华的马车,神气的骏马,还有马车外的人,真是一个比一个长的俊,那衣服的料子也是高档的很,别说见过了,想都没想过。

    紧接着,马车帘子掀开,走下一个傲岸挺拔的男子,那模样……

    嘶……

    村妇们齐齐吸了口气,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看了,紧接着,马车上再次走下了一个高挑纤细的女人……

    嘶……

    村妇们已经开始认为自己是在做梦了,这可是画卷上走出来的仙子?

    战北烈和冷夏打量了遍村落,再看了看门口坐着的几个村妇,朝钟苍递去一个眼神。

    钟苍会意,走上前,虽然依旧板着脸,但语气客气温和:“几位大姐有礼,咱们老爷和夫人路过此地,想在此住上一宿。”

    其中一个村妇最先反应过来,一张脸霎时通红,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有礼,有礼……咱们这里住的地方是有的,可是……简陋的很……”

    钟苍点点头,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,“这倒无妨,山中寒夜,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成。”

    那村妇的脸再红了几分,连连摆手,退了几步局促道:“这可使不得,哪有住一宿就要银子的,咱们不能要,几位客人住下就好。”

    冷夏看着其他几名村妇都是一样的表情,眼中没有分毫的贪念,老实而淳朴,当下有了几分好感,说道:“也不只是住宿的银子,还要麻烦几位大姐给咱们准备点干粮。”

    那村妇客客气气的收了,连连道谢,将战北烈和冷夏带到她的家里去,钟苍几人就跟着其他的妇人朝村子里面去了。

    冷夏和战北烈随着村妇进了最前的院子,院子里不大,一个窝棚里养了几只鸡,零零散散的堆着一些农具,一共有两间房。

    村妇指着其中一间,有些羞涩的小声说道:“客人就住在那里吧,另一间是小妇人和当家的住的,这会儿当家的进山了,还没回,咱们偏僻的小地方,也没什么吃的,就给两位杀只鸡吧。”

    两人道过谢后进了房,房间的确不大,却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战北烈的目光在屋内扫了扫,牵着冷夏的手,有些憧憬的说:“等到以后,咱们也找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,养几只鸡,种几亩菜,生几个小狮子。”

    说着,想起小冷夏的模样,又不自觉的笑眯眯起来。

    冷夏眉梢一挑,倒是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想法,一国王爷竟会想要隐居山野,歪着头问道:“不当战神了?”

    外面就传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,战北烈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,雨下的不大,细雨如丝,迷迷蒙蒙的,在这乡间小院里,别有一番风情。

    他转过头,靠在窗棱上,咧着嘴笑道:“不当了,等到天下太平了,就把这些琐事全扔给皇兄,咱们只管着生小狮子。”

    冷夏想着也跟着浅笑起来,应道:“好。”

    话一说完,就见战北烈的眼中闪过丝惊喜的光,猛的扑了上来,搂着她躺在床上,一个劲儿的傻笑。

    冷夏的一双凤眸也弯了弯,这人,原来这么容易满足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外面一阵喧哗声传来,杂乱的脚步声,男人的说话声,女人的哭声,吵吵闹闹乱作一团。

    两人的眉峰同时蹙了蹙,起身开门看去。

    外面一个男人被抬在担架上,村妇扑在他身上大哭着,旁边抬着担架的村民跟着安慰,还有不少的村民站在院外,小声的嘀咕着,每个人的脸上皆是惊恐又无奈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山神又发怒了,这牛家男人一经过后山就这个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作孽啊!咱们这个村子到底做了什么孽啊

    “快别说了,让山神听见,会将怒的!”

    冷夏耳尖微动,听完他们的对话,和战北烈对视了一眼,两人朝着那个那个担架上的男人瞧去,他躺在担架上,脸色惨白,呼吸急促,脸上涕泪横流,不住的干呕。

    此时钟苍等人也听见声响赶了过来,朝战北烈打了个询问的眼色,见他点头后,赶忙从怀里掏出个瓷瓶,二话不说给担架上的男人喂了下去。

    村妇一惊,急忙拽着他问道:“你给我当家的吃了什么?”

    钟苍给他吃的不过是一些常见的解毒丸,王爷出门他自然在身上备了不少,若是剧毒未必能解,但看他这个症状并非多么严重,想来应该有效,再说这村子中也未必有什么良医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。

    钟苍给村妇解释了一下,村妇半信半疑的点点头,紧张的看着担架上的男人。

    只过了一小会儿,男人的症状便缓解了不少,脸上也渐渐恢复了血色。

    村妇松了一口气,就要给钟苍跪下磕头,哇哇大哭。

    冷夏和战北烈见那人基本无恙了,便回了房间,剩下的自然有钟苍等人解决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钟苍便进门汇报道:“爷,据那妇人说,这个村子得罪了山神,只要进入后山就会感觉到不适,越往里走症状越严重,还有每逢下雨之日,接近后山就会无缘无故的出现那个男人的症状,甚至曾经有几个村民极为严重,竟是死了。”

    冷夏在屋子里踱了几步,回忆着方才那人的症状,觉得有几分熟悉,但具体的又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而且什么山神这话,她是绝对不信的,像是那个后山存在了什么有毒的东西,越接近毒性越严重。

    也许这个东西遇水产生的毒性更强,所以才会如此。

    冷夏朝战北烈看了一眼,很明显他也是这个意思,什么山神,根本就是无稽之谈。

    待雨停了,冷夏和战北烈同时唇角一勾,出门朝着后山走去,这么有趣的事两人自然要看个明白。

    再说,战北烈是大秦战神,大秦境内的百姓受到苦楚,他自然是当仁不让。

    地湿路滑,山风瑟瑟。

    战北烈走在冷夏的前面,这样即使有危险最先受伤的不会是冷夏,钟苍分两拨前后跟着,点着火把,将四周照的犹如白昼,一切皆能看个清晰。

    方一靠近后山,就能闻到空气中一股刺鼻的味道。

    冷夏皱了皱眉,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答案,终于明白那熟悉的感觉是什么了。

    山内蜿蜒起伏,越往里面走,这股味道越是浓烈,此时战北烈也凭借这股味道判断了出来。

    几人皆有武功,冷夏更是受到过特殊的训练,虽然感觉有一点晕眩,却没有大碍。

    山路泥泞,几人缓缓的向内走着,直到空气中无处不充斥着这股浓浓的味道,转过一个山坡,眼前豁然开朗。

    面前一片金灿灿的光芒,直刺的众人眯了眯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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