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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旗小说 > 狂妃·狠彪悍 > 第七十一章 妻奴扎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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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翌日一早。

    冷夏还没醒来,就感觉到一双火热的大手,在身上游走,脖颈处双唇柔软,印下点点温热湿濡,身边那人传递着炽烈的温度,餍足而惬意的气息,毫不保留的散发着。

    唇角一勾,就听身侧暗哑而性感的嗓音,贴着耳侧暖意酥麻的飘来:“媳妇,你醒了。”

    柳眉斜斜挑起,冷夏睁开眼,凤眸里还氤氲着昨夜一番大战的水汽,如同浸染了珠光璀璨,媚眼如丝,直看的战北烈酥了一把战神骨,喉结上下滚动着。

    素手抚摸向他的大手,在战北烈跳着小火苗的惊喜目光中,冷夏微笑……

    一把推开,起身换衣服!

    一盆冷水浇下来,大秦战神的满腔炽热尽数浇灭,搂住他媳妇的腰肢,垂死挣扎:“天色还早,再睡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冷夏回过头,俯视着他危险之极,慢悠悠的道:“把儿子丢出去的事,我还没跟你算。”

    战北烈埋在她腰间,啃了一口,仰着脑袋无辜的很:“那小兔……我是说咱儿子,娃娃要从小抓起,我是在锻炼他的胆量。”

    冷夏撇撇嘴,昨天她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,幸好后来听见了儿子的笑声,不然,绝对跟这人没完!

    出了房间,狂风闪电和雷鸣三人,正在做着各种鬼脸,惹的小家伙眼睛忽闪忽闪的,“咯咯”笑个不停。

    这娃子,竟是一点都没被昨夜的事吓到。

    三人一见她出来,立马小跑着到近前,求爷爷告奶奶:“王妃啊,你可要劝劝爷啊,这么个惊吓法,咱的小心脏可受不了!”

    三人满脸无奈欲哭无泪,就差五体投地以头抢地了,好在小主子不是一般人,这要是吓出个好歹来,他们上哪再找一个小主子去。

    冷夏瞅着笑的灿烂的儿子,柳眉微微蹙起。

    那男人,是得教育!

    “二嫂,二嫂!”就在这时,战北越的声音远远传来,一道紫色身影风风火火的冲进了苑落。

    飞到冷夏身前,战北越抱着小纤,半弓着身子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,半响才说:“那奸细已经死了!”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战北烈从房内走出,剑眉一皱,问道。

    战北越倚在光秃秃的树干上,抹了把汗,说道:“昨日下午,我回到越王府就开始彻查此事,终于查到了那个送信的奸细,不过侍卫去抓的时候,那奸细的房间内已经空无一人,东西也都收拾好带走了,想来是知道了小菜板醒来,先一步跑了,我命侍卫全城搜索,今日凌晨,在城外的木清河里,发现了他的尸体,是淹死的!”

    淹死的?

    收拾东西跑路的时候,淹死的?

    这人一死,关于年家的线索就全部都断了,未免也太巧!

    冷夏嗤笑一声,凤眸中锋锐逼人,冷冷道: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这年家,总有一日会被翻出来!”

    “不错!”战北衍的声音接上。

    不待众人转头看去,萧凤已经飞了进来,眉飞色舞道:“那狐狸查到了几个人,应该其中就有年家。”

    战北衍抱着酷酷的小乖,标准的二十四孝好爹爹,脸上含着春风样的笑意,走到院子正中,将一身黑色小袍子的小乖轻轻放下,才点头说道:“我查了翻过了南韩和东楚的朝臣资料,除去那些几代人都资料详尽的,暂时锁定了三个。”

    战北烈鹰眸一凝:“你怀疑,年姓才是他们家族的原姓,后来改名换姓变了身份?”

    “差不多吧,咱们先假设,小刀的母亲因为怕被家族追查,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,将姓名换成了年,这个姓氏可不常见,若是想要隐于乡野,这么突兀的姓氏不是更惹人注意,所以,我断定这不是随口编来,定是与她的家族有一定的渊源。再加上你们说的,那头领称呼小刀为‘邓小刀’,表明他潜意识里,是抗拒小刀这个不孝女姓年的,而在两国的朝堂上,又并未有年姓之人,那么,只有可能是已经改名换姓!”

    众人点了点头,冷夏问道:“你查到了什么人?”

    “三个!”战北衍竖起三根手指,数道:“第一,东楚傅家,第二,南韩庄家,第三,东楚周家,尤其是这个周家,很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御史中丞周儒??”战北烈思忖片刻,立马说出了这个曾经打过一次交道的人小】

    【说】

    冷夏听见这名字,柳眉跟着扬了扬,想起这正是当初赤疆军营内,带着东方润前去的东楚使节。

    “现在可是御史大夫了!”战北衍点了点头,眯着狐狸眼,慢悠悠道:“周儒?跟对了人,算是东方润的心腹之一,东方润上位后,便被升了一级。他的父亲是上任御史丞周无政,四十年前凭空冒出,由一介衙役步步爬上了东楚的朝堂,在东楚,也是个耳熟能详的神话了。而就在周无政出现的三年前,南韩的先皇心腹,年正文,却是无端端死于非命!”

    说到这一步,没有人想不明白其中的关联,南韩年正文死后三年,东楚出现了周无政……

    “一来,他有可能是南韩派去东楚的奸细,二来,就是不知因为什么事,假死从南韩逃脱,又去了东楚。”萧凤掰着手指分析完,杏目眨巴眨巴,问道:“那么,他到底是南韩的人,还是东楚的人?”

    “管他是哪里的人!”战北越“呼”一下站了起来,咬牙切齿:“周儒?!二嫂,你去东楚的时候带上我!”

    他恶狠狠的说完这句,心里盘算着,想杀小菜板,老子就杀你全家!

    这话的杀气掩都掩不住,怀里的小纤忽然就哭了起来,哭音软软眼睛红红,看的战北越心尖儿一颤,赶忙哄闺女。

    大秦战神羡慕嫉妒恨的瞄了一眼,再将目光瞄到闪电怀里的小不点,更郁卒了。

    一直老老实实站着,面无表情的小酷男,嫌弃的瞥了眼哭哭啼啼的小姑娘,继续保持回冰山状,散发着丝丝冷意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战北衍摸了摸儿子的头,悠然挑了挑眉:“东楚使节,这两日应该就到了。”

    听着他们说这些,萧凤无聊的团团转,忽而杏眼一转,一把抓住冷夏的手,拖着朝殿内跑去:“你们聊国事,老娘和冷夏进去看小菜板!”

    待两人走了,初冬的寒风吹来,战北衍对闪电三人吩咐道:“把孩子抱到房间里去,外面冷,莫吹病了。”

    狂风闪电雷鸣,一人接过一个娃儿,欢天喜地的应了一声,带着满满的自豪感,进屋照顾三个小主子去了。

    待院落里只剩下了战家三兄弟,三颗脑袋齐齐趴到了石桌上:“哎……”

    这一声异口同声的叹气,顿时让三人齐齐一愣,各自警惕的瞄了瞄另外两人,咳嗽着把头转向了一边儿。

    片刻后,还是战北越按捺不住,狐疑的瞥了两人一眼,努嘴问:“皇兄,二哥,你们叹什么气?”

    “什么叹气,你听错了!”战北烈剑眉一挑,坚决不承认。

    那小兔崽子整日里作怪,破坏他和母狮子的感情,还差点让他吃不成肉……

    战北越眨眨眼,正要反驳,战北衍已经摸摸他的脑袋,点头道:“这么小的年纪,耳朵就不好。”

    大秦皇帝也自然是不会承认,凤儿和小乖互相嫌弃,一个嫌对方不够可爱,肯定不是她生的,一个嫌对方咋咋呼呼,肯定不是他亲妈……

    战北越恨恨的瞅着这俩打死不承认的,正要再反驳,大秦战神鹰目一瞪,大秦皇帝唇角一弯,他立马缩了缩脖子。

    两颗脑袋凑过来,好奇问道:“你刚才叹什么气?”

    战北越眨眨眼,咧嘴一笑,呲着两颗洁白的小虎牙:“你们听错了!”

    既然那俩不承认,他也不要承认,直到现在小纤已经七个月了,小菜板还在气恼他,坚决不嫁……

    三个脑袋心思各异……

    一个想:小菜板还是不鸟我。

    一个想:那小兔崽子,老子真心讨厌。

    一个想:什么时候那对母子,才能相亲相爱。

    三人想至悲催处,齐齐耷拉下脑袋妇,连肠子都纠结成了一团,就是没想到好主意,这次可真真把母狮子吓惨了,一关系到小兔崽子,这事可容易不了。

    狂风抓了抓脑袋,提议:“送花吧?女子都喜欢花!”

    战北烈狐疑的撇撇嘴,母狮子那么彪悍,也会喜欢花?

    “傻啊,这时节哪还有花!”闪电眨眨眼,灵机一动:“皇上不是每次惹了皇后,都跪搓衣板么,这个肯定有效!”

    剑眉瞬间拧成个疙瘩,大秦战神杀气汹涌,让老子跪搓衣板?!

    “爷!”雷鸣瞪起眼,一副“朽木不可雕”的唾弃表情,教育道:“小王妃那是一般人么?”

    战北烈被他这样子,给说懵了,老实巴交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那就是了!”雷鸣摇头晃脑,慷慨激昂:“对非一般的女人,就要用非一般的手段!”

    大秦战神低着头,独自思索半响,只觉豁然开朗,再看这三个笨蛋,立马顺眼了几分,也不是那么笨了!

    眉头一丝一丝的松开,将怀里的小不点塞给闪电,钢牙一咬,拍板道:“好!”

    三人狠狠一点头,齐齐握拳:“爷,加油!”

    战北烈昂头挺胸,脚踏正步,雄纠纠气昂昂的进了房。

    冷夏正倚靠在床榻上,眼帘闭着,头不抬眼不睁,对走进的男人无动于衷,时间过去了良久良久,那人顿在某个角落里一动不动,冷夏微微掀起了眼皮。

    只见战北烈贴在墙根儿,两手放在腿侧,立正站好,目不斜视,那标准的军姿挺拔非凡。

    见到冷夏终于睁开眼,他立马咧开嘴,狗腿的唤了声:“媳妇……”

    冷夏脑中一转,自然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,家规之一,王妃训诫时要两手贴紧,立正站好,不得有心不在焉之行为。

    充耳不闻,冷夏白他一眼,再次闭上。

    房内一阵????的声响,那人的温度就在自己的身前,冷夏皱皱眉,直过了半响,终于再次睁眼,这下是真的愣住了

    战北烈两手揪着耳朵,正跪在一张搓衣板上,眼巴巴的瞅着她,可怜巴巴叫:“媳妇,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那萌的不得了的小眼神儿,那明明骄傲霸道不输于她,却依旧放低了姿态哄她开心的心思,直让冷夏的心软的一塌糊涂,将他揪起来,气恼道:“堂堂大秦战神,竟然跪搓衣板。”

    战北烈松了一口气,果然非一般的母狮子,就要用非一般的手段啊!

    总算是哄好了!

    鹰眸一弯,就着冷夏的力道站起来,搂住她在脖颈上印下一吻,战北烈笑的见牙不见眼:“又没有别人知道,再说了,就算让人知道,老子哄媳妇老子愿意,谁敢说三道四!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鹰目中一丝阴暗的光闪过,阴森森的想,那三个,要不要灭口呢……

    此时正趴在门外的狂风三人,脑后齐齐一凉,浑身上下的汗毛刷刷刷,好像约好了一样的,一股脑儿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是个什么信号,整日里被各个主子们威胁警告的悲催三人组,真真是再明白不过了!

    三人欲哭无泪,仰头望天,爷啊,咱们的嘴最严了!

    ==

    第二日,东楚的使节果然来了。

    因着冷夏的到来,西卫的国书也直接送到了大秦来,战北衍的龙椅之下,设置了两个稍稍低矮一丁点的御座,冷夏和战北烈正坐在上面。

    这次出使的人是个生面孔,言辞有礼,恭敬的将两份国书递了上来。

    冷夏从小太监送上的托盘中,取出里面金黄的国书,翻开看了看,大意是二月二十八,东方润的登基大典,邀请三国前去观礼,有要事相商。

    既然是要事,那么去的人,自然就要是能做主的!

    忽然,柳眉微微一蹙,冷夏感觉到一道若有若无的杀气,顿在她和战北烈之间,游走不定。

    她猛然抬头,冷冽的视线在大殿上扫射着,那道杀气,也极快的随之不见!

    两排文武朝臣正低首垂目,眼观鼻鼻观心,东楚的使节正耐心的等待着她和战北衍的回复,看那模样也并没不妥,而使节的身后,带来的队伍中官员侍卫皆有,亦是或低着头,或好奇的看着上方。

    一切的一切,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。

    然而她绝对不会感觉错,身为杀手之王的冷夏,对于杀气尤为敏感,尤其那道杀气极力的掩饰,依旧毫不保留的透出了丝丝憎恨!

    冷夏看向战北烈,明显他也感觉到了,剑眉微拧,鹰目中锋锐沉沉。

    两人对视了一眼,按兵不动。

    杀气是徘徊在两人之间,战北衍自然没感觉到,他眯着狐狸眼,朝冷夏和战北烈看了看,冷夏微微一点头,他才笑说:“国书朕和女皇皆已收到,使节今夜可在驿馆休整一日,待明日出发回楚,转达朕和女皇的意思,大秦由烈王出使,而西卫,女皇会亲自前去。”

    使节礼貌谢过,临了还不忘大叹两人伉俪情深,一番做派让人说不出任何微词。

    就这么寒暄着,一直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,待使节躬身退下,文武百官亦是退出了金銮殿,冷夏仰着头揉了揉太阳穴。

    方才她的一门心思,都放在寻找那道杀气上,心里一直沉甸甸的。

    那道杀气在开始出现了一瞬后,就消失不见,她和战北烈都没找到释放杀气之人,然而越是这样,她就越是不安,仿佛有什么危险正悄悄走近,那人隐于暗处,而她,却处于被动的境地。

    如今的冷夏,确实不得不承认,她再也不像从前那般,无畏无惧!

    她有了爱人,有了儿子,有了一个温馨的家,眼中一丝冷冽的杀气闪过,冷夏微微昂起头,所有想要破坏这些的,都要死!

    一只大手包裹上来,掌心蔓延着丝丝暖意,顺着周身游走,将心尖儿都融化,她勾唇一笑,反手握住了战北烈的手。

    “大庭广众亲亲我我……”上首传来战北衍鄙夷的嫌弃声:“摆出个一国之君和一国王爷的样子,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冷夏翻白眼,战北烈挑剑眉。

    两人站起身,战北烈铁臂勾上媳妇的腰,眼尾都没给他一个,双双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战北衍瞪了瞪眼,望着这直接把他这九五之尊给无视了的俩人,摇摇头,笑骂:“小兔崽子。”

    烈王府。

    周福正抱着小不点站在门口得瑟着,胖乎乎的脸上笑成了一朵大菊花,见着侍卫丫鬟就凑上去,不住的念叨:“瞧瞧咱小主子,跟咱们爷小时候啊,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正走到门口的战北烈狠狠的翻了个白眼,这话都已经听过几百遍了,这说的人不腻歪,他这听的都要耳朵长茧子了!

    再说那小兔崽子,整日里乐呵呵的,哪有个小战神的样!

    正想到这里,一胳膊肘顶过来,战北烈退后两步,薄唇一张,立马解释:“我没嫌弃他!”

    标准的此地无银三百两!

    冷夏戏谑的扬扬眉,战北烈仰头望天,打死不承认。

    她也懒的跟这人计较,父爱无疆,千万种和儿子相处的方式,如果是个女儿,冷夏想他一定会疼进心坎儿里,不过即便如今是个儿子,战北烈也并非不爱他,只是换了一种方式。

    她眨眨眼,十分阿q精神的想,唔,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战北烈搭上她的肩头,边朝里面走着,边道:“东方润这次让三国去观礼……”

    话说到这里,战北烈霍然顿住,想都不想猛的朝后飞掠,同时暴起的还有冷夏,那股在殿上的杀气再次出现!

    一阵心惊肉跳的感觉不约而同的袭上二人心头!

    同一时间,只见门口站着的周福已经趴在了地上,死死抱着一个男人的大腿,声嘶力竭:“王爷!”

    男人一手毫不怜惜的抱着抢去的小不点,一手持剑猛的插进周福的后心!

    鲜血喷溅!

    那人施展轻功,向着西方飞速逃离。

    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,只一个呼吸的功夫,周福已经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,猩红的血泊中,他气若游丝,死死的瞪着男人逃跑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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