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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境界已至炼神，而且还是内修，但闻悦好还是被玄萍放到了一群练气境的外修班里。
每日早课，听着那群同门摇头晃脑地念着什么“大道无形，生育天地；大道无情，运行日月”，他就困得要命，坐在木桌前像是回到了以前读高中时一样，每天早自习就开始在桌前“钓鱼”。
他自认为自己算不上学霸，但也不至于是个学渣，可听玄萍讲课就感觉自己像个文盲一样，明明每个字拆开来怎么念都知道，但连在一起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“真常之道，悟者自得……”
“啪”！卷起的竹简狠狠地打在了闻悦好的脑袋上，虽说不疼，但这响亮的一声还是给闻悦好吓得一激灵。
同班的学子都瞧着他笑，他倒也一点不尴尬，拿起竹简装模作样地念起来，其实一点声儿没出，不知道嘴皮子?N吧?N吧的啥东西。
玄萍看着他，一脸“朽木不可雕也”的表情无奈摇头，背着手走开了：“得悟道者，常清静矣……”
早晨通常是在清静经和打坐静修之中过去，入得申时便教授些画符、炼丹、冶器的要领，几日听下来闻悦好是只记得了这些需借到天地万物之力的东西，都得注意仪式、时辰、方位之类，也就是得顺应天道，否则便会遭到反噬。
若是境界到了，能够抗住便好；若是扛不住，轻则霉运缠身，重则死无全尸、魂飞魄散。
外修优于内修的，除开手段繁多，还有便是这顺天行的修行不会为自己积累业，也就没有内修那样非死即伤的渡劫。内修与外修也并非水火不容的对立两面，外修的知识内修可以学，外修也并非不会灵气淬体，所以兼修也是可以的，只是寻常人兼修提升恐怕比单修一道要慢上许多。
看玄萍这意思，像是要让自己兼修，但是闻悦好是真的感觉自己没这方面的天赋，比起自己修好外修的东西，还不如找个厉害的外修去买他搞出来的丹药、法器更有效率。
“啪”！这回是纸书打在脑袋上的清响。
“妙晏，”把手里的符?举到闻悦好眼前，玄萍问道，“这道符有何作用，你来说道说道。”
闻悦好眨着眼看了半天这画得像个蚊香一样盘来盘去的符，实在是没在记忆里找到类似的图案：“师父，这道符你没教过，我看不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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