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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旗小说 > 嚣张王妃她每天都在大杀四方 > 第十八章 暴打月致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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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得着他月致臣说,但姚老夫人腿疾严重,行走都疼,这进进出出的根本不方便,更别说姚老夫人高傲了一辈子,老了怎可能会让他人瞧见自己这般狼狈,连行走都难。

    真没脑子。

    姚老夫人也很无语,没搭理他,转而恭敬地对月挚庭说:“王爷,老身身子不方便,就不送你们到门口了,还望海涵。”

    月挚庭微微颔首:“姚老夫人您客气了,如此,本王也便先告辞。”

    孟灼儿也附和着离开了。

    谁都没搭理他,这让月致臣十分尴尬。

    孟灼儿上了马车,因为阴善王府跟孟国公府并不是一个方向,因而两辆马车在姚府门口各分东西。

    孟灼儿掀开车帘子,瞧着月挚庭的马车开远后,不由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小姐,您很紧张吗?”

    跟在外头的香莲问。

    “还好,谁紧张了,我可一点儿都不怕月挚庭。”

    她立即否认。

    香莲挠挠头:“啊?原来是因为王爷啊,奴婢还以为您是因为见到二殿下所以紧张呢,不过那阴善王看着的确是有点吓人的,奴婢方才甚至都不敢看他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孟灼儿听着,一时间还真不知如何回应她。

    她还以为这小丫头说的是月挚庭。

    “赶紧回去吧,祖父过几日就又要去巡营了,这几日我得多陪陪祖父。”

    她随便扯了一句,放下车帘。

    香莲还有些奇怪,但也没多想。

    但轿子走了才没多久,忽然前方冲过来一群人,人很多,几乎将整条街道都堵住了。

    车夫大声训斥让冲来的人都闪开,并表明了他们是孟国公府的人。

    按道理来说百姓都会忌讳高门府邸,可这些人就好像聋了一样,不断地往前冲,将她们的马车撞得四仰八叉的,连马匹都受惊差点翻车。

    随行的侍卫小厮立即上前稳住马车驱赶人群。

    但这些人就跟鬼子进村似的乱哄哄,即便是护卫动手甚至都见了血,但那些人却也还是不闪躲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,人群经过终于回归平静,但众人都有些狼狈。

    “这群人是疯了吗。”

    香莲忙询问:“小姐您没事儿吧?回府后要不要给您请大夫?”

    马车内没有一点声音。

    香莲还以为小姐晕过去,忙掀开帘子,但里面却是空空如也。

    香莲一脸懵逼,愣在原地:“小姐她……消失了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另一头,在上好乌木所制的奢华九头马车上,孟灼儿死瞪着眼前品尝着刚泡好茶叶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月挚庭你什么意思啊,你不回你的阴善王府把我虏到你马车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她恨得牙痒痒,“怎么?你不想当王爷,改偷鸡摸狗去了?还光天化日之下,强抢良家妇女?”

    “难不成,你希望本王直接将你请进本王的马车?”月挚庭似很满意这次泡的茶水,将茶盖盖上,才看向她,“女子声誉很重要,若让别人瞧见你进出本王的马车,那你就是本王的女人了,二皇妃你不想做了。”

    孟灼儿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说本王也帮过你,你不能恩将仇报的害本王。”

    他神色严肃,像是在说什么为难的事。

    孟灼儿表情就像是吞了苍蝇似的:“你但凡吃几颗花生米都不至于醉成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她不想跟月挚庭有过多纠缠,“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给本王解毒,这是你答应本王的事。”

    孟灼儿才想起自己跟他还有这么一桩约定:“……噢,好吧。”

    她撇了撇嘴,不是很情愿。

    月挚庭危险的眯起眼睛,忽然起身往前朝她靠近。

    男人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几乎是立即将少女包围,因测测的,令人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危机感扑面而来,压迫感很足,让人呼吸都微弱了。

    孟灼儿想推开对方保持距离,但手才伸出却被男人不留情地拍掉,下一瞬,他虎口掐住孟灼儿的虎口,微微用力,薄唇发出笑声,就如同白骨被人捏碎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孟灼儿你要知道,之前在山上本王愿意帮你送信、送你回京、替你大肆宣扬孟意菲跟月致臣的事……

    以及容忍你的不规矩,张口呼其姓名,那都是因为你有用。

    若最后发现你骗本王,你解不开本王的毒,本王必定是不会放过你的,你知道什么是剔骨之刑吗?”

    他呢喃着,自带一股木兰花清香,妖冶又迷人,“那可比直接三刀六个洞放血要来的生不如死得多。”

    孟灼儿睫毛一颤,饶是平日里乖张惯了的她,却也是忍不住浑身发凉。

    眼前的男人眼波流转,不放过她一个细微的表情,似在窥探她的真正实力。

    孟灼儿有种感觉,若她现在承认自己无法根治他的病情,捏在她下颚的手会立即转移落在她的脖子上,掐断。

    她抬头迎接男人压迫感十足的目光,神色不变,只冷傲地拿掉对方捏在自己下颚的手:“如此说来,那至少在解毒之前,月挚庭你就得忍着我。”

    孟灼儿拿开对方的手,一脚揣向一旁的桌腿。

    砰的一声,方才月挚庭用过的茶杯掉在马车上,四分五裂。

    男人掀眸,看她。

    少女哼笑着,眸光极具挑衅,甚至是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。

    若换了旁地身居高位的男人,见有人如此挑战自己的权威,早动怒了,可男人却是哈哈大笑,脸上不见一丝怒意。

    他手搭在孟灼儿肩上,桀骜又松弛:“孟灼儿啊孟灼儿,你真不愧是孟国公府亲自养大的孙女,可比你老爹有意思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神经病。”

    孟灼儿并不给他脸面,面无表情地推开自己肩上的手、。

    一场无声却充满火药味的对峙就这么结束,月挚庭似如沐春风,心情不错的模样,又拿出新杯子喝茶。

    孟灼儿冷着张脸,不去看他,反倒是月挚庭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她身上,像是打量猎物的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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